吃的cp多,轻微洁癖。
好茶一家苏粉。
零p/忍p/岚p 不定期rin绫不足
黑花静临yys已退。

愿你一生一世都能睡到自然醒

初心是为了魏大勋签名礼包哈哈哈哈,一写就写的有点多,全是瞎bb


弟弟跟我年龄差挺大的,他今年六岁,我十七了。小学初中我都不在父母身边,遥远的另一个城市的另一片空气,他在挣扎着寻找光亮。另一边的城市中的我接到了爸爸的电话,他声音很沉也很平静,他说:“你妈妈进产房了。”我简单问了几句,爸爸就挂了电话,我也关上手机,平静地写我的作业。



他出生了,我不是最早知道的那批人。照顾我的姨妈回家了,说你有个弟弟了。我问:没啥事吧?姨妈说:没啥事。他的诞生,在那一刻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烛火,遥远的另一个城市的另一批人或许正在为了他而庆祝,牵牵他小小的手,和皱巴巴的他对视。那批人里显而易见的没有我,欢欣鼓舞的显而易见也没有我。


我的记忆里没有他的生命起点,但我却决定了伴随他一生的名字。妈妈打电话问我要给他取个什么名字,我正在以写作业为名悄悄偷看七彩语文,心不在焉的找了个和我一个姓的名字,很土,但我不在意。暑假回家后,我惊讶发现大家都在用那个很土的名字叫他。我才忽然一下认识到,对,这是我的弟弟。以后,他会站在小学初中高中的讲台上,说,我的名字是我姐给我取的,她是从课外书里随便找的,很土,很随意。至少我希望他会成为一个洒脱敢于自嘲的我的弟弟。


我对他的了解不多,或许还没有我的姨妈知道的多,他会趴着了,他会站着了,他会走路了。不记得了的那个假期,他缩在我的怀里大声哭喊着要妈妈,我惊讶抬头问:“他都会讲话了?”我妈特别不屑,说“早会了,不止呢。”



后来到了高中,妈妈把我转回了有我的父母和弟弟在的地方。他就从一开始,完完全全侵占住了我的青春,他就变成了我生命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。


他怕毛绒玩具。那时他已经是个五岁的大孩子了,我不愿因为他是个男孩子就对他的胆量有要求,但他已经五岁了,所以我还是对他进行了嘲笑。他一边朝我妈怀里缩,一边控诉我,而我只是抱着我抓到的布鲁托笑得更加放肆。



他喜欢香水口红闪光的项链。他继承了我小时候百般要求才买到的化妆盒,和里面闪闪的草莓项链。但他青出于蓝,还骗到了妈妈不用的口红和香水。他看着那个小盒子,收好,这是个小小五岁灵魂的爱美。



他很容易害羞。和他一起看《冰雪奇缘》,安娜亲了亲克里斯托夫的侧脸,他也摸上了自己的脸,愣愣的看着电视。妈妈悄悄指给我看,我们俩偷笑地光明正大,弟弟后者后觉,羞得倒在妈妈身上脸埋得深深的,拙劣地转移话题。我没看出他的转移话题,还想继续那个话题,被妈妈小声止住了,她把弟弟抱回了卧室,而我一个人像傻子一样笑个不停。



他也很坏蛋。新年好不容易拿到了手机,他没有手机玩,屁颠屁颠向我爸告状,说:“爸爸!姐姐又在玩手机了!”我看他一眼,他立刻乖巧认怂,又转向我爸:“你就让他玩一会吧!”自导自演,及其厚颜无耻。



他也总归是个小孩子。晚上要接我辅导班下课,太晚了妈妈不同意,一阵哭闹才下楼,正好遇见回来的我。他坐在电瓶车后座委屈的不行,我又骑车回了小区门口,假装自己才回家,让他重新接一次,才哄好哭哭唧唧的他。


有时候觉得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软酥酥的小生命呢,直率地对你好,认真地崇拜你,完全地接受你。我对他的未来有太多期待,希望他对感情忠诚,希望他对别人尊重,希望他对不幸洒脱,希望他做好自己,希望他别被流言击倒。希望他热情自信善良快乐。当然,我知道这只是我的期待,他不用去在意我怎么想,他只要安安静静的,在阳光下抽枝发芽,去成长。



刘瑜祝福她女儿布谷的,我也同样祝福他。

“愿你慢慢长大,愿你有好运气,如果没有,愿你在不幸中学会慈悲,愿你被很多人爱,如果没有,愿你在寂寞中学会宽容。愿你一生一世,每天都能睡到自然醒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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